我家是村里村外远近闻名的药铺。
一株药草价值千金,平时都是爷爷爸爸打理药田,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家种的药草。
小时候我不喜欢家里的药草味,也讨厌他们去后山采药,把我扔在家里。
因为每一次他们都是晚上去,清晨才回家,浑身都是一股子腥味。
直到我突发疾病,医院都束手无策,爸爸给我喂了爷爷采摘的药草。
第二日的我活蹦乱跳的,整个人容光焕发。
成年的当天,爸爸带我来到了后山,让我体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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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祖爷爷那辈起,我们家的药草是远近闻名的。
一些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吃了我家药草这些病都能迎刃而解。
但是我家铺子有个规矩,只接待男人,不接待女人。
方子也只有男人才能吃。
我叫陈冬,冬天的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
但奇怪的是。
从小我就没见过我妈,也没见过我奶奶。
问起来,我爸也只是说这是忌讳。
而且这些对症下药的药草也稀贵的很,一月只接待三人,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每个客人只能限购一份药草,并且得在现场喝下,才能离开。
因为限量,并且限购,所以排号的人几乎要在一年前预约,才能算得上号。
尽管条件如此苛刻,但也没影响到我家赚的满盆金钵。
我也疑惑过,为什么我家药草这么灵验却只卖给男人,还是天价。
这年头男女生病概率,大多都是女子体弱,多病率较高,男人一年到头只要身体能稍微锻炼下,基本没啥大病。
怎么看,也是女人赚钱啊。
直到我看见那些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豪车,来到我家门前。
大家提着沉甸甸的密码箱,三拜九叩的请我爸爸看病。
客人们根本不管那玩意一股子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