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妻演我,阖府上下皆信以为真云苓刘则完结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拙妻演我,阖府上下皆信以为真(云苓刘则)

拙妻演我,阖府上下皆信以为真云苓刘则完结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拙妻演我,阖府上下皆信以为真(云苓刘则)

作者:雪上加霜的刘则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拙妻演我,阖府上下皆信以为真》“雪上加霜的刘则”的作品之一,云苓刘则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由知名作家“雪上加霜的刘则”创作,《拙妻演我,阖府上下皆信以为真》的主要角色为云苓,属于其他,大女主,家庭,爽文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3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16:2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拙妻演我,阖府上下皆信以为真

2025-11-05 01:47:40

我叫张季安,一个读了半辈子书的穷书生。我娘说,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就是娶了个不要彩礼、还带了二两银子嫁妆的婆娘,柳云苓。但全家上下,包括我娘在内,

都觉得云苓脑子不太好使。她见人就笑,反应慢半拍,问她东家她答西家,跟她说句话,

得掰碎了揉烂了才听得懂。我娘一边用着她的嫁妆,一边跟街坊邻居叹气,说自己是造了孽,

娶了个傻媳妇进门。我也曾这么以为。直到那天,

大姨送来一盒被老鼠啃过的、发了霉的绿豆糕,还反咬一口,说是我婆娘调了包,

想咒她全家。我娘气得要把云苓送回娘家。阖府上下,都在等这个傻媳妇哭着下跪求饶。

可她没有。她只是歪着头,看着那盒糕点,问了三个问题。三个问题,

就让趾高气扬的大姨白了脸,让我那精明了一辈子的娘,瘫坐在了地上。那一刻我才明白,

我的婆娘不是傻。她只是……在用一种我们都看不懂的方式,陪我们这群蠢人,

玩一场过家家的游戏。1.我娶了个傻子我娘说,柳云苓是个傻子。

这话是在她过门第二天说的。当时,云苓正蹲在院子里,很认真地跟一只蚂蚁说话。

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在蚂蚁前进的路上。蚂蚁绕开。她又点。蚂蚁又绕开。

她玩得咯咯直笑,一脸的天真无邪。我娘端着一盆刚洗完的衣裳出来,看到这一幕,

手里的木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溅了云苓一身。她也不恼,抬起头,冲着我娘傻笑。

“娘,它会拐弯。”我娘的脸,从铁青变成了煞白,最后又变成了一种认命的灰败。

她没理云苓,转头看向我,嘴唇哆哆嗦嗦。

“季安啊……咱家……咱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没说话,走过去,把云苓拉了起来。

她的袖子湿了一大片,还在滴水,可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眼睛还盯着地上的那只蚂..蚁。“夫君,它好聪明。”我叹了口气。“进屋吧,换件衣裳。

”这门亲事,是远房的表叔做的媒。表叔说,柳家姑娘模样周正,性子温和,最重要的是,

不要彩礼。对于我们这种揭不开锅的人家来说,“不要彩礼”四个字,

比“天仙下凡”还有吸引力。我娘一听,二话没说就拍了板。见面那天,

云苓就安安静静地坐着,低着头,别人问什么,她就“嗯”一声。

我娘觉得这是文静、是本分。我觉得……有点太安静了。可我没说。一个读了十几年圣贤书,

连个秀才都没考上的穷书生,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成亲那天,她也这样。红盖头下,

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直到我挑开盖头,她才抬起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去。

那一眼很快,我却看清了。她的眼睛很亮,像山涧里的溪水,清澈见底。一点都不傻。

可第二天,她就开始跟蚂蚁说话了。接下来的三个月,她坐实了自己“傻媳妇”的名头。

让她去东边打酱油,她能提着空瓶子去西边的布庄站半天。我娘让她洗菜,

她能把葱叶子一根一根捋直了再下锅。家里来了客人,她要么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要么就盯着人家的衣裳一言不发地看,看得人心底发毛。我娘的叹气声,一天比一天响亮。

整个家,都笼罩在一种低沉的气压里。只有云苓,好像活在另一个世界。

她会因为一片落叶的形状很特别而高兴半天。也会因为今天的豆腐脑比昨天甜而手舞足蹈。

她的世界很简单,简单到只有方寸大小的院子,和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东西。有时候,

夜里我看书,她就托着腮帮子在旁边看我。油灯的光映在她的脸上,显得很柔和。“夫君,

书里有什么?”她会突然问。“有黄金屋,有颜如玉。”我随口答道。“黄金屋能吃吗?

颜如玉……有我好看吗?”我放下书,看着她。她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亮得惊人。

我没法回答。我只能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睡吧。”我以为,

日子就会这么不好不坏地过下去。我继续读我的书,她继续跟她的蚂蚁花草玩。

我娘继续叹她的气。直到大姨提着那盒绿豆糕上门。

2.一盒发霉的绿豆糕大姨是我娘的亲姐姐,嫁在城东的王家,开了个小杂货铺,

日子比我们家宽裕不少。她每次来,都像是来视察灾情的。一进门,就捏着鼻子。“哎哟,

我说妹妹,你这院子怎么还是这股味儿?该拾掇拾掇了。”然后一屁股坐在堂屋的主位上,

眼神在我家那几件破烂家具上扫来扫去,嘴里啧啧有声。我娘不但不生气,还陪着笑。

“姐姐说的是,家里穷,顾不上这些。”“穷不是懒的借口。”大姨从袖子里掏出手帕,

擦了擦凳子边沿,尽管那里根本没有灰,“你看我家里,什么时候不是干干净净的?

”我知道,我娘怕她。或者说,是有一种混得不如她的自卑感。大姨每次来,都会带点东西。

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么是铺子里快过期的点心,要么是别人送她、她又看不上的粗布。

可即便如此,我娘还是很高兴。觉得这是姐姐惦记她。今天,大姨提来了一个食盒,

用蓝布盖着。“妹妹,给你带了些福祥记的绿豆糕,刚出炉的。

”我娘一听“福祥记”三个字,眼睛都亮了。那可是城里最有名的糕点铺子,

一块绿豆糕要十文钱,我们家一年到头也舍不得吃一次。“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姐姐你太破费了。”我娘笑得合不拢嘴,赶紧伸手去接。大姨却手一缩,没让她碰。

“不给你,这是给我那傻外甥媳妇的。”她说着,眼睛朝里屋瞥了瞥。云苓正坐在窗边,

做针线活。听见声音,她抬起头,冲大姨笑了笑。那笑容,干净又纯粹,跟个三岁孩子似的。

大姨撇了撇嘴,一脸的嫌弃。她把食盒重重地放在桌上,声音提得老高。“云苓啊,出来,

大姨给你带好吃的了。”云苓放下手里的东西,慢吞吞地走了出来。她走到桌边,

好奇地看着那个食盒,没敢伸手。“打开看看,大姨特地给你买的。”大姨的语气里,

带着一种逗弄小狗般的施舍感。云苓伸出手,揭开蓝布,打开了食盒。一股子霉味混着馊味,

瞬间弥漫开来。我站在门口,闻得清清楚楚,胃里一阵翻涌。食盒里的绿豆糕,

少说也放了十天半个月了。好几块上面都长了绿毛,还有一块,明显有个缺口,

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我娘的笑容僵在脸上。大姨的脸色也变了,但只是一瞬间。

她立刻指着云苓,尖声叫了起来。“好啊你个小贱人!你……你竟然敢调包!

我好心好意给你送新出炉的糕点,你竟然用这种发霉的东西换了!你是想咒我们王家是不是!

”这顶帽子扣得又快又狠。我娘还没从发霉的绿豆糕里反应过来,

就被大姨这声嘶吼给吓住了。她愣愣地看着云苓,又看看大姨,脑子一片空白。

云苓也愣住了。她看着那盒糕点,又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大姨,眼睛里全是困惑。

“我……我没有。”“你还敢狡辩!”大姨一步冲上前,指头都快戳到云苓的鼻尖上了,

“这食盒从我进门就没离过手,就你碰过!不是你换的是谁换的?妹妹!你看看!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这是安的什么心啊!”我娘的魂儿,终于被喊回来了。

她看着那盒恶心的糕点,再看看一脸无辜的云苓,

最后把目光落在大姨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她信了大姨。或者说,她不敢不信。

一个是嫁到城里、日子富足的亲姐姐。一个是她打心眼儿里就瞧不上的傻媳妇。这道选择题,

根本不用做。“你这个……你这个丧门星!”我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云苓,

“我们张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让你进了门!滚!你给我滚回你家去!”屋子里的空气,

瞬间凝固了。大姨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攥紧了拳头,想要说点什么。我知道,

云苓是被冤枉的。这糕点,从头到尾就是坏的。大姨不过是想找个由头发作,羞辱云苓,

也顺便敲打我娘。可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懦弱。我怕我娘,

也怕这个盛气凌人的大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苓,被她们围在中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站在那里,小小的,瘦弱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会跪下求饶。

可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盒糕点,然后抬起头,看向我大姨。她的眼神,

还是那么清澈。只是那清澈里,好像多了点别的东西。一种我看不懂的,冰冷的东西。

3.她只问了三个问题“大姨。”云苓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在这剑拔弩张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大姨正处于胜利的亢奋中,鼻孔朝天。

“叫我也没用!今天这事,没完!”“大姨,”云苓又叫了一声,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这真是福祥记的糕点?”大姨愣了一下,

随即挺起胸膛。“那当然!福祥记的老师傅亲手做的,今早刚出炉的!

”她以为云苓是想狡辩糕点本身有问题,所以把话堵得死死的。“哦。”云苓点点头,又问,

“大姨你来的时候,是坐王家那辆青篷马车来的吗?”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脑。

我娘都听得皱起了眉头。大姨更是一脸不耐烦。“是又怎么样?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拖延时间?”“不是。”云苓摇摇头,很认真地看着她,“我只是想问问,从城东福祥记,

到咱们家巷子口,马车要走多久?”大姨被问得有点懵。

她下意识地回答:“半个时辰……不到吧。”“好。”云苓点了点头,

好像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然后,她伸手指了指那盒绿豆糕。“那……第三个问题。

”她的目光,落在那块被啃过的缺口上。“什么东西,能在不到半个时辰里,

把福祥记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糕点,啃成这个样子,还顺便让整盒糕点都发了霉?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静得能听见窗外树叶的沙沙声。我娘脸上的愤怒,凝固了。

大姨脸上的得意,也凝固了。是啊。什么东西?福祥记的包装出了名的讲究,三层油纸,

用细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就是为了保鲜。就算食盒里进了老鼠,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又啃又让它发霉。除非……这盒糕点在放进食盒之前,就是这个样子的。我猛地看向大姨。

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娘也反应过来了。她不是傻子,只是被亲姐姐的气势压住了。此刻,

她看看那盒发霉的糕点,再看看大姨那张血色尽失的脸,脑子里那根弦,“嗡”的一声,

像是断了。“姐……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娘的声音都在抖。大姨的眼神开始闪躲,

她不敢看我娘,也不敢看云苓。她狠狠地瞪了云苓一眼,那眼神里,不再是鄙夷,

而是怨毒和……一丝恐惧。她想反驳,想继续撒泼。可云苓那三个问题,就像三把锁,

把她所有的退路都锁死了。承认糕点有问题?那就等于承认是自己拿坏东西来糊弄人。

不承认?那就得解释那个“半个时辰内啃坏糕点的神鼠”到底是什么。这是一个死局。

而设下这个局的,是我那个只知道跟蚂蚁说话的“傻”媳妇。

“我……我……”大姨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然一跺脚,指着云苓骂道,“你个小贱人,

伶牙俐齿的!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来冤枉我!妹妹,你可别信她的鬼话!她就是个搅家精!

”她开始耍赖了。这是她最后的武器。往常,只要她这么一闹,我娘立刻就会缴械投降。

可今天,我娘没动。我娘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那盒绿豆糕,眼神空洞。那股子霉味,

还在往鼻子里钻。那味道,像一个巴掌,火辣辣地抽在她脸上。

她可以不在乎一个傻媳妇的委屈。但她不能不在乎,自己的亲姐姐,

竟然拿这种喂猪都不吃的东西,来作践她,糊弄她,把她的尊严放在脚底下踩。“姐,

”我娘的声音很轻,很飘,“你铺子里……是不是进老鼠了?”这话,是在给大姨台阶下。

只要大姨顺着说一句“是啊,没注意”,这事就能揭过去。可大姨正在气头上,

根本没听出这层意思。她尖叫道:“什么老鼠!我家干净得很!就是这个傻子!是她搞的鬼!

”我娘的身体,晃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大姨,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她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好,我知道了。”她说完,转过身,走进厨房,拿了把火钳出来。

她走到桌边,用火钳,一块一块地,把那些发霉的绿豆糕夹起来,扔到了院子的猪食槽里。

食盒被她“哐”的一声,扔在了大姨的脚边。“姐姐,东西我们吃不起,你拿回去吧。

以后……也别送了。”“你!”大姨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

一向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妹妹,竟然敢这么对她。“好!张李氏!你长本事了!为了一个傻子,

你连姐姐都不要了!你给我等着!”大姨撂下狠话,抓起地上的食盒,气冲冲地走了。

院门被她摔得震天响。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娘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扶着桌子,

慢慢地滑坐到地上。她没有哭,只是睁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一动不动。而柳云苓,

从头到尾,就站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没有得胜的喜悦,也没有被冤枉的委屈。

她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拂去了衣服上的一粒灰尘。她走过去,

把我娘扶了起来。“娘,地上凉。”我娘看着她,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疑惑,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敬畏。4.我娘开始怕她了大姨摔门走后,家里安静了好几天。

我娘病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睁着眼睛看房梁。我知道,

她是心里那口气堵住了。被亲姐姐用一盒发霉的糕点,堵得严严实实。这几天,

都是云苓在照顾她。端茶送水,擦洗喂药,一句怨言都没有。我娘也不说话,云苓喂,

她就张嘴,喂完了,就继续看房梁。她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很诡异的平衡。

我看着都觉得憋得慌。第三天下午,我从外面回来,刚进院子,就听见我娘屋里有说话声。

是我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养个儿子是个书呆子,

指望不上……亲姐姐也这么作践我……”我心里一揪,正要推门进去。另一个声音响起了,

是云苓的。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平淡淡。“娘,大姨为什么送坏糕点来?”我娘的哭声一顿。

“她……她就是看不起我!”“是。”云苓说,“她看不起你,所以才敢这么做。

”“我……”我娘好像被噎住了。“她知道,就算你发现了,你也不敢怎么样。

”云苓继续说,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她吃准了你性子软,

又指望着她能接济咱们,所以她做什么,你都得受着。”这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句一句,

扎在我娘心口上。我隔着门,都能想象到我娘那张苍白的脸。“你……你胡说!

”我娘的声音很虚。“我没胡说。”云苓说,“娘,你想想,这些年,大姨送来的东西,

有几样是好的?你过寿,她送来半只吃剩的烧鸡。我进门,她送来一块打了补丁的旧布。

她不是惦记你,她是在提醒你,你不如她,你得求着她。”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很久,我娘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叹息。

“我……我知道……”她的声音沙哑,“可她是我亲姐姐啊……我能怎么办?”“你能。

”云苓的语气,第一次带上了一点力道,“从你把那盒糕点扔进猪食槽开始,你就能了。

”“她以后……再也不会来了。”我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凄惶。“不来,就不来。

”云苓说,“一个只把你当踏脚石的亲戚,没了,日子才能过得舒坦。娘,你是张家的主母,

季安听你的,我也听你的。这个家,只要你挺直了腰杆,就没人敢欺负。”我靠在门框上,

心里翻江倒海。这些话,我一个读了十几年书的人,都说不出来。或者说,想到了,

也不敢说。可云苓,我那个傻媳妇,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她不是在安慰,也不是在说教。

她像一个最高明的郎中,把我娘心里那个长了十几年的脓疮,用最快、最准、最狠的方式,

一刀切开了。虽然疼,但能活命。门“吱呀”一声开了。云苓端着一个空药碗走出来。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对我笑了笑。还是那种傻乎乎的笑。

好像刚才在屋里说出那番话的人,不是她。我看着她,喉咙发干。“云苓,你……”“夫君,

你回来了?”她打断我的话,“娘喝完药了,我去给她熬点粥。”她说着,就绕过我,

往厨房走去。从那天起,我娘变了。她不再唉声叹气,眼神里有了光。

她开始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院子里的杂草拔干净了,还种上了几畦小菜。她对我,

也不再是恨铁不成钢的埋怨,而是多了几分期许。“季安,好好读书,给娘考个功名回来,

咱不指望别人。”最重要的是,她对云苓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再把云苓当傻子使唤。家里有什么事,她会下意识地问一句:“云苓,你看呢?

”虽然云苓的回答,大多是“娘做主就好”,或者干脆就是歪着头傻笑。但我娘,

却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一样,心里就有了底。她开始怕云苓了。不是那种害怕,

而是一种敬畏。就像人敬畏鬼神。因为你看不懂,摸不透,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突然显灵,

说出一句让你醍醐灌顶,或者让你无地自容的话。家里安静了,也舒坦了。我以为,

大姨那件事,就那么过去了。我太天真了。我忘了,有些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不去碰她,她会自己找上门来,熏你一身。5.大姨的报复来得很快半个月后,

我正在屋里温书,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我听到了大姨那标志性的尖嗓门。“张李氏!

你给我出来!你家那个扫把星,把我儿子给克病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出去。院子里,站着好几个人。大姨一马当先,叉着腰,

满脸怒容。她身后,是姨夫,还有两个五大三粗的伙计,一看就是他们家杂货铺的。

我表哥王瑞,那个一向眼高于顶的家伙,此刻被人用一张竹榻抬着,躺在院子中央,

脸色蜡黄,哼哼唧唧。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我娘闻声从屋里出来,

看到这阵仗,脸都白了。“姐,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大姨指着竹榻上的王瑞,

嗓子都快喊破了,“你问问你家好媳妇干的好事!瑞儿自从那天从你家回去,就上吐下泻,

浑身没劲,请了多少郎中都看不出个所以然!人家说了,这是中了邪!是被人给咒了!

”她说着,把矛头直指刚从厨房出来的云苓。“就是她!这个小贱人!

那天她肯定是对我们瑞儿动了什么手脚!不然怎么会那么巧!”这话,说得毫无道理。

但看热闹的人,最喜欢听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看云苓的眼神都变了。

云苓站在那里,手里还端着一盘刚洗好的青菜,水珠顺着菜叶往下滴。

她看着这乱哄哄的一幕,脸上还是那副茫然的表情。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姨!

你说话要讲证据!我表哥生病,关云苓什么事!”“证据?”大姨冷笑一声,

“他就是从你家回去才病的,这就是证据!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我就报官!

”“你……”我气结。跟这种人,根本讲不清道理。我娘扶着门框,嘴唇都在哆嗦。

她好不容易挺起来的腰杆,又有了要弯下去的迹象。她怕大姨,更怕“报官”这两个字。

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进了衙门,就算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姐……有话好好说……瑞儿到底怎么样了?”我娘的声音很弱。“怎么样了?

”大姨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我可怜的儿啊!你这是要娘的命啊!张李氏,

你心太狠了!为了一个傻子,连亲外甥的命都不要了啊!”她这么一哭,

邻居们的风向彻底变了。“是啊,这张家媳妇,看着是有点邪门。”“对啊,整天不说话,

就知道傻笑。”“啧啧,王家这孩子,多壮实啊,怎么说病就病了。”唾沫星子,

像刀子一样,飞向云苓。云苓还是站在那里,没动,也没说话。她只是低着头,

看着自己手里的那盘青菜。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我除了会背几句“子曰”,

什么都不会。我看着我娘,我娘看着大姨。我看着云苓,云苓看着青菜。整个场面,

荒诞又可笑。就在我娘快要顶不住,准备开口服软的时候。云苓动了。她端着那盘青菜,

慢慢地,走到了王瑞的竹榻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大姨的哭嚎都停了,

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云苓没理她。她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看王瑞的脸。然后,

她伸出手,捏住了王瑞的下巴。王瑞想挣扎,可他浑身没劲,只能任由云苓摆布。

云苓强行把他的嘴掰开,凑近了,闻了闻。所有人都被她这个举动搞蒙了。我也看不懂。

闻了一下之后,云苓松开手,站了起来。她转过身,看着大姨。“大姨,表哥这病,

郎中治不好。”大姨一听,立刻又来了精神。“你看!你看!她承认了!就是她搞的鬼!

”云苓摇了摇头。“因为这不是病,是中毒。”6.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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