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闺蜜越界的代价直接破产褚砚舟云晚最新热门小说_男闺蜜越界的代价直接破产全本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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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滴帅啊

其它小说连载

《男闺蜜越界的代价直接破产》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褚砚舟云晚,讲述了​情节人物是云晚,褚砚舟,邝子濯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男闺蜜越界的代价:直接破产》,由网络作家“真滴帅啊”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38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53:0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男闺蜜越界的代价:直接破产

2025-11-05 00:56:24

云晚总说邝子濯是她“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直到我在监控里看见他舔掉她耳垂上的冰淇淋。“只是玩笑!”她笑着捶我胸口。

我捏碎了为订婚准备的钻戒证书。第一章褚砚舟把车停进地下车库,

引擎熄火后的寂静瞬间吞没了狭小的空间。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盒盖微微掀开一条缝,里面那枚三克拉的梨形钻戒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折射出冷冽的碎光。

这是他今天特意去取回来的,为下个月的订婚宴准备的。戒指的设计图是他和云晚一起画的,

改了无数遍。云晚喜欢简洁流畅的线条,又想要一点独特。最终定稿的戒托像交缠的藤蔓,

托着那颗纯净的主钻。褚砚舟还记得云晚看到最终设计图时,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

扑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又软又糯:“砚舟,我好喜欢!我们以后的家,也要这么好看!

”家。这个字眼像一枚温热的种子,曾经在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生根发芽。

他和云晚在一起五年了。不是七年,他刻意避开那个带着某种魔咒意味的数字。五年,

从青涩的校园恋人到如今谈婚论嫁,他以为他们早已是彼此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像两棵根系紧紧缠绕的树。电梯平稳上升,金属门映出他模糊的身影。他扯了扯嘴角,

试图把那份因为戒指而升腾起的暖意带上脸。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客厅里灯火通明,

电视里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却空无一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奶油香精味道。“晚晚?

”褚砚舟换好鞋,拿着戒指盒往里走。声音是从开放式厨房那边传来的,

夹杂着云晚清脆的笑声,还有一个男人刻意压低却依旧显得油滑的嗓音。“哎哟,

我的云大小姐,你这技术不行啊,挤个冰淇淋都能糊自己一脸?”是邝子濯。

褚砚舟的脚步顿在厨房入口的阴影里。云晚背对着他,穿着居家的小吊带和短裤,

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邝子濯则侧身对着他,几乎贴在云晚身后,手里拿着一个甜筒,

正低头看着云晚笨拙地往另一个甜筒上挤巧克力酱。“你行你来!

”云晚笑着用手肘往后顶了一下,正好撞在邝子濯的胸口。邝子濯夸张地“哎哟”一声,

身体却更往前倾,几乎把下巴搁在了云晚的肩膀上。“我来就我来,看好了啊。

”邝子濯的声音带着笑意,伸手去拿云晚手里的裱花袋。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云晚的手背。褚砚舟的眉头拧了起来。他记得云晚说过,

今天要和几个大学同学聚餐。邝子濯是其中之一,这他知道。但聚餐结束,把别人送走,

却单独把邝子濯带回了家?还穿着这么随意?他捏紧了手里的丝绒盒子,

硬质的棱角硌着掌心。他没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云晚似乎觉得痒,缩了缩脖子,

笑着躲:“别闹!痒死了!”“谁闹了?帮你忙呢!”邝子濯也笑,接过裱花袋,

动作倒是利索地挤好了冰淇淋。他把甜筒递给云晚,“喏,尝尝本大师的手艺。

”云晚接过来,开心地舔了一口顶端的巧克力酱。大概是动作大了点,

一点融化的粉红色冰淇淋蹭到了她小巧的耳垂上。“啧,看看你,吃个冰淇淋跟小孩似的。

”邝子濯的语气带着一种熟稔到近乎狎昵的亲昵。他伸出手指,

极其自然地朝云晚的耳垂抹去。褚砚舟的心猛地一沉。但邝子濯的动作没停。

他的手指没有去擦,而是直接凑近,在云晚毫无防备、甚至带着笑意的侧脸旁,

极其迅速地低下头——褚砚舟的瞳孔骤然收缩。监控!他脑子里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为了安全,家里客厅和厨房都装了带夜视功能的广角摄像头,连接着他的手机APP。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动作僵硬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

指尖冰凉地点开那个熟悉的监控软件图标。屏幕亮起,加载,清晰的实时画面跳了出来。

角度正好。画面里,邝子濯的头低着,侧脸对着镜头。他微微张开嘴,粉红色的舌尖,

极其清晰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飞快地舔过了云晚耳垂上那点碍眼的冰淇淋渍。

时间很短,不到一秒。但足够了。足够让褚砚舟看清每一个细节。

看清邝子濯眼中一闪而过的、绝非玩笑的得意和试探。看清云晚在他舔上去的瞬间,

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脸上非但没有愠怒,

反而漾开了一种混合着羞涩和纵容的、极其刺眼的红晕。她甚至没有立刻躲开,

只是微微偏了下头,嗔怪地瞪了邝子濯一眼,那眼神,在褚砚舟看来,毫无力度,

更像是一种默许的调情。“邝子濯!你恶不恶心!

”云晚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和现实里同时传来,带着笑骂。“帮你清理干净嘛,不谢!

”邝子濯嬉皮笑脸,直起身,还意犹未尽地咂了下嘴。轰——!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血气猛地冲上褚砚舟的头顶,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眼前的一切,

手机屏幕里定格的画面,厨房里那对男女旁若无人的姿态,还有空气里甜腻的冰淇淋味道,

都变成了一把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然后疯狂搅动。五年。他捧在手心五年,

计划着共度余生的人。他以为的独一无二,他以为的忠诚不渝,在另一个男人轻佻的舌尖下,

碎得如此轻易,如此不堪!手里的丝绒盒子被攥得死紧,坚硬的棱角深深陷入掌心,

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心口那万分之一。他需要这点痛来提醒自己,

不要立刻冲进去把那对狗男女撕碎。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却像带着冰碴,刮得喉咙生疼。

他强迫自己把翻涌的暴怒和恶心压下去,压进骨髓深处。再抬起头时,

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他抬脚,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

发出清晰的“嗒”的一声。这声音惊动了厨房里的两人。云晚猛地转过身,看到褚砚舟,

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换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被笑容掩盖:“砚舟?你回来啦!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她快步走过来,很自然地想挽他的胳膊。

褚砚舟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他的目光越过她,

落在她身后那个穿着骚包印花衬衫、一脸玩世不恭笑容的男人身上。“子濯也在。

”褚砚舟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结了冰的湖面。“哟,褚大忙人回来了!

”邝子濯晃悠着走过来,手里还拿着那个甜筒,语气轻松随意,

仿佛刚才那恶心的一幕从未发生,“刚跟晚晚她们聚餐回来,顺道送她,上来蹭个冰淇淋。

你家这新买的冰淇淋机不错啊。”他甚至还用拿着甜筒的手,

哥俩好似的想去拍褚砚舟的肩膀。褚砚舟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那只手,

邝子濯的动作在半空中僵了一下,讪讪地收了回去。“是吗。”褚砚舟的回应简短而冰冷。

他的视线重新落回云晚脸上,那双曾经让他沉溺的、盛满星光的眼睛,

此刻在他眼中只剩下虚伪和肮脏。“玩得开心?”“还行吧,就老同学聚聚。

”云晚似乎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笑容有点勉强,试图解释,“子濯他刚就是……闹着玩的,

你知道他这人,从小就没个正形。”她说着,还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邝子濯,示意他说话。

“对啊对啊!”邝子濯立刻接口,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我跟晚晚什么关系?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瓷!开个玩笑而已,砚舟你不会介意吧?

”他特意加重了“穿一条裤子”几个字。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褚砚舟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近乎扭曲的弧度。

他看着云晚,看着她眼中那点残留的、对邝子濯的纵容,看着她急于粉饰太平的虚伪。介意?

他介意得想杀人!胸腔里那头被强行按住的凶兽在疯狂咆哮,利爪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

但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沉寂如水的表情。他甚至微微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缓慢:“嗯,

玩笑。”这两个字从他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冰渣。云晚似乎松了口气,

脸上的笑容自然了些:“就是嘛!我就知道砚舟最大度了!对了,你手里拿的什么?

”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他一直紧握的右手上。褚砚舟缓缓抬起手,摊开掌心。

深蓝色的丝绒盒子已经被他掌心的汗和巨大的力道浸得有些发潮,

盒盖在刚才的失控中被他捏得微微变形。他打开盒子。

那枚精心设计、璀璨夺目的梨形钻戒静静地躺在里面,纯净的火彩在灯光下流转,

像一滴凝固的泪,也像一把无声的嘲讽。云晚的眼睛瞬间亮了,惊喜地捂住嘴:“戒指!

取回来了?好漂亮!比设计图还好看!”她伸手就想来拿。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戒指的前一秒,褚砚舟猛地合上了盒盖。“啪嗒。

”清脆的声响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厨房里格外刺耳。云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惊喜凝固,

不解地看着他:“砚舟?”褚砚舟没有看她。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紧握着盒子的右手上,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盒子里那张坚硬的、印着GIA认证编号和详细参数的钻石鉴定证书,正抵着他的掌心。

那张纸,代表着承诺,代表着纯净,代表着永恒。而现在,它只代表着愚蠢和背叛。

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狠狠攫住了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爱意,所有的五年时光,

都在邝子濯那恶心的舌尖和云晚纵容的笑容里,被碾成了齑粉。他需要发泄。立刻!马上!

五指猛地收紧!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硬质纸张和薄塑料片被强行扭曲、碎裂的细微声响,

从他紧握的拳头里清晰地传了出来。丝绒盒子在他巨大的指力下彻底变形,

坚硬的边角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他能感觉到里面那张代表永恒承诺的证书,

正在他掌心寸寸断裂,连同那颗价值不菲的钻石,一起承受着他滔天的怒火和毁灭欲。

云晚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看着褚砚舟那只青筋暴起、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的手,

还有他脸上那副平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砚舟!你干什么!”她失声叫道,

想去掰他的手。邝子濯也愣住了,脸上的嬉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疑不定。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褚砚舟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他的目光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先是在云晚煞白的脸上刮过,然后,钉在了邝子濯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暴怒的火焰,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没什么。”褚砚舟的声音低沉沙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手滑。”他松开手。

变形的丝绒盒子“啪”地一声掉落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盒盖弹开,

里面那枚璀璨的钻戒滚落出来,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刺眼的光弧,滚到了云晚的脚边。

一同掉出的,

还有几片被捏得粉碎、边缘带着他掌心血迹的白色硬纸碎片——那是GIA证书的残骸。

云晚看着脚边孤零零的戒指,又看看地上那些染血的纸屑,

最后看向褚砚舟那只还在往下滴血的手,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褚砚舟,平静得可怕,却又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毁灭一切的火山。

“砚舟…你的手…我…我去拿药箱!”她声音发颤,转身就要去找。“不用。

”褚砚舟的声音冷硬地截断她。他看也没看自己流血的手掌,仿佛那点皮肉之苦根本不存在。

他的目光,依旧锁着邝子濯,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冰淇淋好吃吗?”他忽然问,

声音不高,却像毒蛇的信子,带着致命的寒意。邝子濯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强撑着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还…还行。那个,褚哥,时间不早了,我…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抓起沙发上的外套,看也不敢再看褚砚舟一眼,仓皇地冲向门口。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厨房里只剩下褚砚舟和云晚。死寂。

只有云晚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呼吸声。“砚舟…”她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想去碰他流血的手,“对不起…子濯他…他真的是闹着玩的,我们从小就这样,

你知道的…你别生气好不好?戒指…戒指我们再去补一张证书…”“闹着玩?

”褚砚舟终于动了。他猛地抬手,避开了云晚的触碰,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他俯视着她,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此刻深寒如渊,里面翻涌着云晚完全看不懂的、浓稠的黑暗。

他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用沾着血的指尖,极其缓慢、极其用力地,点在了云晚的耳垂上。

正是刚才被邝子濯舔过的位置。冰凉的、带着血腥味的触感,让云晚浑身一颤,如遭电击。

“他舔你这里,”褚砚舟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凿进云晚的耳膜,“也是闹着玩?”云晚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想否认,想说是误会,

但在褚砚舟那双洞悉一切、冰冷刺骨的眼睛注视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剩下无边的恐惧。“我…”她语无伦次,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我不是…我没有…砚舟你相信我…”“相信你?”褚砚舟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厨房里回荡,空洞而瘆人。他收回手,

看着指尖上属于云晚的、混合着自己鲜血的湿润,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熄灭。他弯腰,

用那只完好的手,捡起了地上那枚孤零零的钻戒。冰冷的金属和宝石硌着他的手指。

他没有再看云晚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团肮脏的空气。他拿着那枚戒指,转身,一步一步,

走向书房。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沉重而规律的“嗒、嗒”声,

像敲在云晚濒临崩溃的心弦上。书房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无比。“咔哒。

”像最后的审判。云晚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看着紧闭的书房门,

看着地上染血的证书碎片,巨大的绝望和恐惧将她彻底淹没。她知道,有什么东西,

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已经彻底碎裂了,再也无法挽回。而书房内。

褚砚舟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他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的光污染透进来一点模糊的光晕。他摊开手掌,

那枚梨形钻戒躺在他染血的掌心,依旧璀璨,却冰冷刺骨。他抬起另一只受伤的手,

掌心被盒子的棱角和碎裂的证书边缘割开了几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淋漓。他像是感觉不到痛,

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枚戒指,盯着自己手上的血。监控画面里那恶心的一幕,云晚纵容的红晕,

邝子濯挑衅的眼神,还有那句“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像无数把烧红的烙铁,

反复烫烙着他的神经。信任?爱情?未来?全是狗屁!五年倾注的感情,

瞬间化为最猛烈的毒药,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烧灼着他的理智。恨意,

从未有过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如同地狱的业火,在他胸腔里轰然炸开,疯狂蔓延!

他需要报复。不是简单的争吵,不是无力的分手。他要他们付出代价!百倍!千倍!

要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沼,要他们尝尽他此刻蚀骨的痛苦和屈辱!要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邝子濯…云晚…褚砚舟的嘴角,在黑暗中,缓缓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疯狂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毁灭的欲望在熊熊燃烧。他拿出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半边染血的脸,如同恶鬼。他点开通讯录,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却异常精准地找到了一个名字——一个他从未想过会主动联系的人。电话拨通。

短暂的等待音后,一个沉稳而略带意外的中年男声响起:“喂?砚舟?这么晚,有事?

”褚砚舟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和决绝:“陈叔,

是我。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关于邝家,

邝卫东的那个‘恒昌矿业’…”窗外的霓虹灯光诡异地闪烁,

映在褚砚舟布满血丝却异常冰冷的瞳孔里。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

伴随着他掌心滴落的鲜血和冰冷的话语,开始缓缓转动,带着碾碎一切的冷酷无情。

第二章书房厚重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渐亮的天光。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死寂。褚砚舟坐在地板上,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一夜未眠。掌心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凝结成暗红色的痂,

狰狞地盘踞着。那枚象征着他五年愚蠢爱情的钻戒,被他随意地丢在旁边的地毯上,

像一块失去意义的冰冷石头。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通话结束的界面。陈叔,

他父亲生前最信任的律师,也是褚氏集团隐秘而强大的法律顾问,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

只回了一个字:“好。”没有追问原因,没有质疑动机。陈叔只问了他需要什么,

以及邝家最致命的弱点在哪里。褚砚舟的回答冰冷而精准:恒昌矿业,资金链,

还有邝卫东邝子濯父亲那个藏在境外、见不得光的“小金库”。足够了。

对陈叔这样的人精来说,这些信息就是精准的坐标。褚砚舟知道,

陈叔会动用他那些盘根错节、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关系网,像最精密的仪器,开始无声地运作。

法律、金融、舆论…所有能成为武器的工具,都会被调动起来。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邝子濯必须身败名裂,必须从云端跌落,必须像条狗一样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而云晚…褚砚舟的指尖狠狠掐进掌心的伤口,剧痛让他混沌的大脑更加清醒。

他要她亲眼看着她的“好兄弟”如何万劫不复,要她尝尽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

要她跪在他脚下,为她的愚蠢和放纵痛哭流涕!他需要一把更直接、更锋利的刀,

一把能精准捅进邝子濯心脏的刀。褚砚舟的目光落在书桌抽屉上。他挣扎着起身,

脚步有些虚浮,但眼神却锐利如鹰。他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不起眼的旧手机。开机,

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加密的联系人列表。他找到一个代号“蝰蛇”的名字,

编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目标:邝子濯。查他所有底细,越脏越好。钱不是问题。急。

信息发送成功。屏幕暗了下去。“蝰蛇”,一个游走在城市阴影里的情报贩子,

只要钱到位,他能挖出目标祖宗十八代的污点。褚砚舟以前不屑于接触这种人,但现在,

他需要这些阴沟里的毒蛇。做完这一切,巨大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虚脱的亢奇异地交织着袭来。

褚砚舟靠在宽大的书桌边,闭上眼。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画面:云晚依偎在他怀里看星星的样子,

她为他学做菜烫伤手时委屈的眼泪,她拿着戒指设计图时闪闪发亮的眼睛……最后,

都定格在监控画面里,邝子濯那恶心的舌尖舔过她耳垂的瞬间,

以及云晚脸上那抹该死的、纵容的红晕!

“呃…”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受伤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他猛地睁开眼,

眼底一片猩红。他不能想!一想,那蚀骨的恨意和屈辱就会像硫酸一样腐蚀他的理智!

他需要转移注意力,需要做点什么,什么都好!目光扫过书桌,落在摊开的一份文件上。

那是他最近在跟进的一个项目,关于收购一家濒临破产但拥有核心专利的小型科技公司。

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带着冰冷的算计。他拿起笔,

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枯燥的数据和条款上。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

他要把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恨意,都转化成冰冷的算计和精准的行动力。工作,复仇,

这两件事将成为他未来生活的全部。时间在死寂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

书房外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砚舟…”是云晚的声音,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显而易见的恐惧,“你…你开开门好不好?

你的手…需要处理一下…我煮了点粥…”褚砚舟握着笔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他强迫自己忽略门外那个声音,忽略那虚伪的关心。他盯着文件上的一个数字,眼神冰冷。

现在任何来自她的声音,都只会让他想起那令人作呕的一幕。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

带着绝望的坚持,最终渐渐弱了下去。门外传来压抑的啜泣声,然后脚步声慢慢远离。

褚砚舟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嘴角却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哭?这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褚砚舟彻底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他让助理把工作文件全部送到家里,

三餐也由助理订好放在门口。他避开了所有和云晚接触的可能。云晚试过各种方法。

她发过无数条道歉、解释、恳求的信息,石沉大海。她试图在门口等他出来,

但褚砚舟要么通宵工作,要么在她睡着后才悄无声息地出来洗漱。

她甚至哭着给褚砚舟的母亲打过电话,但褚母只是叹了口气,说“砚舟的脾气你知道,

让他冷静冷静吧”,便再无下文。家,这个曾经充满温馨的地方,

变成了一个冰冷压抑的囚笼。

云晚能清晰地感觉到褚砚舟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带着实质寒意的恨。

她惶恐不安,像一只被遗弃在暴风雨中的鸟。而褚砚舟,则在书房里,

像一台精密而冷酷的机器,高速运转着。白天,他处理公司事务,雷厉风行,

手段甚至比以往更加凌厉果决。那个小型科技公司的收购案被他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推进,

谈判、压价、签合同,一气呵成。没人知道,他投入了远超项目本身价值的精力和资源,

仿佛在通过这种疯狂的工作来麻痹自己,或者…积累着某种力量。夜晚,

当城市的喧嚣沉寂下去,他便在电脑前,处理着来自“蝰蛇”的加密邮件。

邮件内容触目惊心。邝子濯,这个表面光鲜、靠着家族荫庇的纨绔子弟,

私底下简直是个五毒俱全的垃圾堆。

邮件里附带着大量的照片、视频片段和文字记录:在隐秘的私人会所里聚众吸食违禁药品,

眼神迷离,丑态百出;搂着衣着暴露、身份不明的女人进出酒店,

时间、地点清晰可查;更令人发指的是,还有几段模糊但足以辨认的录音,

记录了他用极其下流、侮辱性的语言,

向狐朋狗友吹嘘自己如何“搞定”某个刚入行的、想攀高枝的小模特,

言语间充满了对女性的轻蔑和玩弄。

“蝰蛇”甚至挖到了一条更隐秘的线索:邝子濯似乎利用他父亲公司的渠道,

参与过几笔数额不大但明显违规的矿产走私,从中捞取私利。虽然证据链还不完整,

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足以引爆的雷。褚砚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

幽蓝的光映着他冰冷的侧脸。他像在欣赏一部荒诞的戏剧,而剧中的主角,

正是他即将摧毁的目标。每一条罪证,都像一块冰冷的砖,在他心中垒砌着复仇的高台。

他仔细地将这些资料分类、加密、备份,如同一个耐心的猎人,

在精心擦拭着每一颗致命的子弹。偶尔,他会听到门外云晚压抑的哭泣声,

或者她失魂落魄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这些声音非但没有激起他丝毫怜悯,

反而像催化剂,让那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冰冷。

他就是要让她活在恐惧和煎熬里!让她尝尝被最亲密的人彻底无视、如同空气的滋味!

让她在绝望中等待,等待那柄悬在她和邝子濯头顶的、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利剑!这天深夜,

褚砚舟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手机屏幕亮起,

是陈叔发来的加密信息,只有一行字:恒昌矿业,标书已动。境外账户,有眉目。

褚砚舟盯着那行字,眼底深处,终于掠过一丝近乎残忍的满意。

他拿起桌上那枚冰冷的钻戒,在指尖缓缓转动。钻石的棱角折射着屏幕的冷光,

像一只冰冷的、充满恶意的眼睛。他拿起手机,点开云晚的微信聊天框。

屏幕上满屏都是她发来的、带着红色感叹号的未读信息。他手指滑动,无视那些刺眼的红色,

点开了输入框。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敲击,发出细微的声响。每一个字,

都带着淬毒的寒意:戒指我收回了。订婚取消。发送。没有解释,没有指责,

只有冰冷的宣判。几乎在信息发送成功的下一秒,门外就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像是有人重重地撞在了门上,紧接着是云晚撕心裂肺的哭喊,带着彻底的崩溃和绝望:“不!

砚舟!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开门!求求你开门看看我!我和子濯断了!

我发誓我立刻和他断绝关系!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求你了!”那哭声凄厉绝望,

穿透了厚重的门板,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瘆人。褚砚舟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

听着门外那绝望的哭喊和哀求,听着她一遍遍发誓要和邝子濯断绝关系,

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开始在他麻木的心脏深处滋生、蔓延。痛吗?

晚晚。这还只是开胃菜。他嘴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在云晚崩溃的哭喊声中,

拿起手机,拨通了“蝰蛇”的加密号码。电话接通,他声音平静无波,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邝子濯在‘迷迭香’会所的视频和照片,挑最劲爆的,

匿名发给本地几个最有名的八卦营销号。

时间…就定在恒昌矿业竞标‘西岭稀土矿’开标日的前一天晚上。

”第三章云晚的哭喊和哀求,像濒死野兽的悲鸣,在门外持续了很久,最终化为绝望的呜咽,

渐渐微弱下去。褚砚舟坐在书房的黑暗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

那规律的“嗒、嗒”声,成了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节奏,

也像是在为门外那个女人的痛苦打着节拍。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一丝近乎残忍的平静。她的崩溃,她的誓言,此刻落在他耳中,只剩下虚伪和廉价。

断绝关系?早干什么去了?当邝子濯的舌尖舔上她耳垂的那一刻,

当她那纵容的红晕浮现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就已经彻底完了。现在才想起割席?晚了。

他需要她的痛苦,需要她的恐惧,需要她在这无望的等待中一点点被煎熬。这,

只是他复仇盛宴的第一道前菜。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是“蝰蛇”的回复:收到。

素材已备好,定时发送设置完毕。保证开标前夜,全网开花。褚砚舟熄灭了屏幕,

嘴角的弧度冰冷而笃定。很好。邝子濯,享受你最后的风光吧。接下来的日子,

褚砚舟的生活被切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书房内,是冰冷高效的战场。

他像一个最精密的指挥官,通过加密通讯,同时遥控着两条战线。一条线连着陈叔。

关于恒昌矿业竞标“西岭稀土矿”的内幕消息,如同涓涓细流,不断汇入褚砚舟的耳中。

陈叔动用了深埋在招标评审委员会里的关系,

“风声”——资金链紧张、技术方案存疑、甚至隐隐指向邝卫东过往某些不干净的商业操作。

这些“风声”在关键的评审阶段,足以动摇人心,成为压垮骆驼的稻草。同时,

针对邝卫东那个境外秘密账户的调查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陈叔发来的信息越来越具体,

指向也越来越清晰。另一条线,则连着“蝰蛇”。

关于邝子濯的“黑料”源源不断地被挖掘出来,补充着褚砚舟的弹药库。

除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私生活丑闻,

“蝰蛇”甚至挖到了一条更有趣的线索:邝子濯利用恒昌矿业的关系,

私下里倒卖过几批受管控的稀有金属原料,买家背景复杂,

其中一笔交易似乎还牵扯到一笔数额不小的“回扣”,进了邝子濯自己的腰包。

虽然证据链还不算铁证如山,但足以在关键时刻,给邝家父子致命一击。

褚砚舟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这些信息,将它们分门别类,如同在编织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

他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和金钱,甚至暂时搁置了几个重要的公司项目,

将资源秘密调集到这场私人复仇之中。金钱如流水般花出去,他却眼都不眨。

只要能让他们痛,让他们万劫不复,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书房外,则是云晚的地狱。

褚砚舟彻底的无视,比任何责骂和暴力都更让她崩溃。她像一抹游魂,

在这个曾经充满爱意的房子里飘荡。客厅里还挂着他们甜蜜的合影,

餐桌上还放着她给他买的马克杯,阳台上还养着他送她的绿植……每一处细节,

都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她试过无数次道歉,

换来的只有冰冷的门板和死寂。她给邝子濯打过电话,带着哭腔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为什么要毁了她的一切。电话那头的邝子濯却显得烦躁而不耐烦:“云晚你有病吧?

多大点事?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褚砚舟至于吗?心眼比针尖还小!他现在发疯关我屁事!

我忙着呢,家里公司竞标到了关键时候,别他妈烦我!”邝子濯的冷漠和推卸责任,

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云晚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对他残存的情谊。她终于看清了,

这个她视为“兄弟”的男人,骨子里是多么的自私和凉薄。她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坚决地推开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意识到那“玩笑”背后的龌龊。

可一切都晚了。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云晚迅速憔悴下去。她吃不下,睡不着,整日以泪洗面。

她不敢出门,害怕面对别人探究的目光,更害怕听到任何关于褚砚舟的消息。

她像一只被困在蛛网里的飞蛾,在绝望中徒劳地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毁灭。终于,

恒昌矿业竞标“西岭稀土矿”的开标日到了。开标地点在市中心的国际会议中心。

褚砚舟没有去现场。他坐在书房里,

实时财经新闻、本地商业论坛的讨论版块、以及一个加密的监控画面——那是陈叔安排的人,

在会议中心附近传回的实时街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上午十点,开标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

财经新闻频道依旧在播放着无关紧要的股市分析,商业论坛也一片平静。

褚砚舟端起手边早已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他很有耐心。他知道,

重磅消息的传播,需要一点时间发酵。果然,十点十五分。

一个本地知名的财经资讯APP突然弹出了紧急推送,鲜红的标题异常刺眼:爆冷!

西岭稀土矿花落“启源科技”,老牌巨头“恒昌矿业”意外出局!紧接着,

各种小道消息如同雨后春笋般在商业论坛和微信群中疯传。

内部消息:恒昌的标书被评审团批得一文不值!资金证明那块好像有大问题!

听说邝卫东当场就摔了杯子!脸都绿了!完了完了,恒昌就指着这个大单续命呢!

这下悬了!何止悬?听说他们为了这次竞标,前期投入巨大,还借了高息过桥贷!

这下窟窿堵不上了!褚砚舟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消息,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陈叔的电话。“陈叔,结果看到了。

”“看到了。”陈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沉稳,

“评审团内部对恒昌的资金链风险和技术方案可行性提出了严重质疑,这是公开记录。另外,

关于邝卫东境外账户的初步调查报告,我已经匿名发送给了税务稽查和经侦部门的朋友。火,

点起来了。”“很好。”褚砚舟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辛苦了。”“接下来,

舆论方面…”陈叔提醒道。“放心。”褚砚舟打断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今晚,

会有一场好戏。”他挂断电话,目光转向另一个加密的聊天窗口。

“蝰蛇”发来了一个“OK”的手势。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白天恒昌矿业竞标失败的消息,

经过几个小时的发酵,已经在本地商圈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各种猜测和分析甚嚣尘上。

恒昌的股价在下午的尾盘已经出现了小幅跳水。晚上八点,正是网络流量高峰期。突然,

几个拥有数百万粉丝的本地知名八卦营销号,几乎在同一时间,

发布了一系列爆炸性的“猛料”!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惊爆!

恒昌太子爷邝子濯私生活糜烂,聚众XX,视频为证!人设崩塌!

纨绔子弟邝子濯迷奸小模特?录音曝光不堪入耳!有其父必有其子?

恒昌矿业深陷丑闻漩涡,邝子濯涉毒、涉黄、疑涉走私!

配图是打了厚码但依旧能看出主角是邝子濯的混乱派对照片,

以及他和不同女人搂抱进入酒店的视频截图。更劲爆的是,一段经过处理的录音被放了出来,

里面邝子濯那标志性的、带着醉意和下流腔调的声音清晰可辨,

正用极其污秽的语言描述着如何“搞定”一个女孩,言语间充满了对女性的侮辱和玩弄。

这些内容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卧槽!这么劲爆?!

恒昌刚丢了大单,太子爷就爆出这种丑闻?雪上加霜啊!吐了!这声音真是邝子濯?

平时人模狗样的,私底下这么恶心?这已经不是私德问题了!聚众XX?涉毒?

这他妈是犯罪吧?@平安江城 出来干活了!恒昌矿业要完!这种垃圾公司,

这种垃圾继承人,趁早倒闭吧!

心疼那些买了恒昌股票的散户…明天开盘怕是要跌停板见…网络舆论瞬间被点燃,

以燎原之势席卷各大社交平台。

邝子濯的名字和他那些不堪入目的“事迹”被疯狂转发、评论、鞭挞。

恒昌矿业的官方账号瞬间被愤怒的网友攻陷,要求给说法的留言刷了屏。褚砚舟靠在椅背上,

面无表情地刷着手机屏幕。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标题,看着网友铺天盖地的谩骂和声讨,

看着“邝子濯”三个字彻底和“人渣”、“败类”划上等号,

一种冰冷的、如同毒液般缓缓渗透四肢百骸的快感,终于清晰地升腾起来。爽。真他妈爽!

他仿佛能看到邝子濯此刻的狼狈和惊恐。那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

此刻大概正焦头烂额地应付着家族内部的责难,面对着汹涌的舆论狂潮,

像一只被扒光了毛扔在闹市的鸡。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拍响,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促、疯狂。“砚舟!砚舟!开门!求求你开开门!”是云晚的声音,

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哭腔,几乎破了音,“出事了!子濯他…恒昌出大事了!

网上全是他的新闻!好可怕!砚舟!你帮帮他!我知道你恨我,你恨他,

但求你看在…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帮帮恒昌!帮帮子濯!只有你能救他们了!

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疯狂。褚砚舟缓缓站起身,

走到门边。他没有开门,只是隔着冰冷的门板,听着门外那个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

如此卑微、如此绝望地向他乞求。过去的情分?呵。他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

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那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冰冷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带来一种近乎战栗的舒爽。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柄悬着的利剑,已经精准地、狠狠地斩落!

而门外云晚的哭求,正是这复仇乐章中最美妙、最动听的一个音符!游戏,才刚刚进入高潮。

第四章门板被云晚拍得砰砰作响,那绝望的哭喊如同钝器,一下下凿在褚砚舟的耳膜上。

他背靠着门,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渗入皮肤,

却丝毫无法冷却他胸腔里那团越烧越旺的、名为复仇的毒火。帮邝子濯?帮恒昌?

云晚的哀求,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非但没有激起丝毫怜悯,

反而将那冰冷的快感催化得更加汹涌澎湃!她竟然还有脸提“过去的情分”?

她竟然为了那个舔她耳垂的垃圾,如此卑微地来求他?

褚砚舟的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近乎狰狞的笑容。他享受这一刻。享受她的恐惧,她的无助,

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在他门外摇尾乞怜的丑态!门外的哭喊声渐渐嘶哑,

拍门的力道也弱了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绝望的喘息。褚砚舟知道,她耗尽了力气。

他耐心地等待着,像猎人欣赏着陷阱中猎物的垂死挣扎。终于,门外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死寂。褚砚舟这才缓缓转过身,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他没有开门,

只是走到书桌旁,拿起那个旧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监控APP。

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客厅的实时画面。云晚瘫坐在书房门外的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头深深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她身上还穿着几天前的居家服,皱巴巴的,

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侧,整个人缩成一团,像一片被狂风暴雨蹂躏后零落的枯叶。地上,

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那些关于邝子濯丑闻的、触目惊心的新闻页面上。

褚砚舟冷冷地看着屏幕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拿起自己的常用手机,点开云晚的微信。满屏的红色未读信息,他看都没看,

直接点开输入框,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敲下几个字:想谈?明早九点,半岛咖啡。发送。

几乎是信息送达的瞬间,监控画面里,云晚猛地抬起头!

她布满泪痕的脸上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希冀光芒,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手机,

死死盯着屏幕,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颤抖着手指,飞快地回复:好!好!

砚舟!我一定到!谢谢你!谢谢你肯见我!褚砚舟看着那充满感激涕零的回复,

眼底的冰寒更甚。他关掉监控,将旧手机丢回抽屉深处。希望?他给她的,

只会是更深的地狱。这一夜,对很多人而言,注定无眠。恒昌矿业的股价在丑闻爆出的当晚,

就在盘后交易中暴跌。第二天一早,股市开盘,毫无悬念地一字跌停!

巨大的绿色数字像墓碑一样压在无数股民的心头。恐慌情绪蔓延,抛售盘堆积如山,

却根本无人接盘。邝家别墅里,早已乱成一锅粥。催债的电话此起彼伏,

银行、供应商、民间借贷…一个个如同索命的阎罗。邝卫东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头发白了大半,对着电话咆哮、哀求,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喘息。公司高管们进进出出,

个个面如死灰,

带来的全是坏消息:银行抽贷、合作方终止合同、员工人心惶惶…而风暴中心的邝子濯,

则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老鼠,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他脸色惨白,眼窝深陷,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些关于他的、不堪入目的新闻和评论,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不敢接任何电话,

不敢看任何信息,巨大的恐慌和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几乎将他逼疯。

“完了…全完了…”他抱着头,蜷缩在墙角,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他想起褚砚舟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睛,想起云晚…对!云晚!褚砚舟那么爱她,她一定有办法!

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颤抖着拨通了云晚的电话。半岛咖啡,临窗的角落卡座。

褚砚舟到的很早。他点了一杯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浓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像他此刻的心境。他选的位置很僻静,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可以清晰地看到街对面匆匆赶来的云晚。她显然精心收拾过自己。洗了澡,

换上了一件褚砚舟曾经夸过好看的米白色连衣裙,脸上化了妆,

试图掩盖那浓重的黑眼圈和憔悴。

但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她眼中的血丝和那份深入骨髓的惶恐不安。她脚步虚浮,

像踩在棉花上,目光急切地在咖啡厅里搜寻着,看到褚砚舟的瞬间,眼睛猛地亮了一下,

随即又蒙上一层更深的恐惧和哀求。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到卡座前,双手紧紧抓住桌沿,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颤抖:“砚舟…砚舟你来了…谢谢你肯见我…”褚砚舟抬了抬眼皮,

目光平静地扫过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冰冷,疏离,不带任何温度。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声音平淡无波。云晚被他看得浑身一颤,

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坐下,身体绷得笔直,像等待审判的囚徒。服务生过来询问,

她慌乱地摇头:“不…不用了…”服务生离开。狭小的卡座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云晚的双手在桌下死死地绞在一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褚砚舟冷漠的侧脸,

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鼓起毕生的勇气,

得离谱…我不该…不该让子濯那样…是我糊涂…是我没分寸…”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声音哽咽,“我发誓!我发誓我已经和他彻底断了!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

砚舟…你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她语无伦次地忏悔着,哀求着,

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桌面上。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在包里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赫然是“邝子濯”!云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一样,

手忙脚乱地想要挂断,却因为太过慌乱,手指一滑,竟然按下了接听键!

邝子濯那惊恐绝望、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从听筒里炸了出来,

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晚晚!晚晚救我!这次你一定要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褚砚舟…褚砚舟他疯了!他要搞死我!搞死我们全家!晚晚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情分上,

你求求他!你跪下求他!让他高抬贵手!恒昌完了我就真的完了!我会死的!晚晚!求你了!

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说话啊晚晚!”那声音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疯狂和恐惧,

像濒死的哀嚎。云晚吓得魂飞魄散,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惊恐地看向褚砚舟,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无助。褚砚舟端起咖啡杯,

慢条斯理地啜饮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他看着云晚那副惊恐万状、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的样子,听着手机里邝子濯那绝望的哀嚎,

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舒爽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痛快!太他妈痛快了!

他放下咖啡杯,杯底与瓷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身体微微前倾,隔着小小的咖啡桌,

靠近面无人色的云晚。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

清晰地扎进她的耳膜:“听见了吗?你的‘好兄弟’,在向你求救呢。”云晚浑身剧震,

眼泪汹涌而出,拼命摇头:“不…不是…砚舟…我…”褚砚舟打断她,

嘴角勾起一丝极其残忍的弧度,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不是想让我帮他吗?

不是想救恒昌吗?”云晚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点头,

眼中爆发出希冀的光芒:“是!砚舟!只要你肯帮忙,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立刻和他断绝关系!永远不再来往!我…”“晚了。”褚砚舟的声音平静地截断她,

如同法官宣判死刑,“云晚,我给过你机会。在书房门外,

你第一次哭着说要和他断绝关系的时候,我给过你机会。”他微微眯起眼睛,

欣赏着她眼中那点希冀的光芒瞬间熄灭,被更深的绝望和恐惧取代。“可惜,你选错了时间。

”褚砚舟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他伸出手指,隔着桌子,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

点在了云晚的耳垂上——那个曾经被邝子濯舔舐过的位置。云晚如同被毒蛇咬中,猛地一缩,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里,”褚砚舟的指尖冰冷,声音更低,如同恶魔的低语,

“被他舔过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推开?为什么不立刻和他断绝关系?嗯?

”“我…”云晚张着嘴,巨大的恐惧让她失声。“现在才想起来割席?”褚砚舟收回手,

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触碰过她的指尖,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他抬起眼,

看着面如死灰、抖如筛糠的云晚,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加深。“游戏,才刚开始。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彻底崩溃、瘫软在椅子上的女人,

丢下最后一句冰冷的话语:“回去告诉邝子濯,洗干净脖子,等着。”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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